跳水记录|黑牛乳制品市场记录

2009年10月30日，在上海陆家嘴一家昏暗的小酒馆里，莫言向坐在他对面的同行灌输他的投资理念。这一天是中国创业板市场开放的第一天，也是莫言投资的黑牛乳业上市的第一天。

文|莫

01

“上市前投资的一个诀窍是，没有不能上市的公司，只有不想上市的公司。”

2009年10月30日，在上海陆家嘴一家昏暗的小酒馆里，莫言向坐在他对面的同行灌输他的投资理念。

这一天是中国创业板市场开放的第一天，也是莫言投资的黑牛乳业上市的第一天。

“我的家乡有一个养猪企业，有几十万头猪。你有什么办法让它上市吗？”同伴忍着嘲笑，打趣道。

“几十万头猪，很好，黑奶牛奶牛场连头牛都没有，我把它放到市场上了。”

“你说什么，这家新上市的乳制品公司，号称拥有中国最好的奶源，却没有奶牛？”同事很惊讶，筷子掉在了地上。

02

两年前的一天，莫言一大早就出发了，转了一圈。当他到达w市时，已经是晚上了。黑牛乳业董事长老王和公司的所有高管都已经在酒桌上翘首以待。

一个多月前，ink research刚刚加入了一家国内顶级风险投资机构。在一段时间的无所事事之后，看看趋势，领导者很可能会继续无所事事。他板着脸，抛出了一个项目：西城乳品公司，5万头奶牛，日产牛奶1000吨。

有奶源的人就有世界，有奶源的人就占据了行业的制高点。莫言很快计算出一个账户：每年36万吨牛奶，鲜奶价格不会低于2.5元/公斤，年销售额可达9亿元。即使企业的经营水平是平均的，总会有4000万到5000万的净利润。结果，提着一个包飞了过来。

酒喝了一半，老王开口了。从几年前从国外购买成千上万头奶牛开始，当地政府说政府管理不善，将奶牛转移给当地个体经营者。该公司还表示，近年来，它在海上开始了自己的业务，日夜忙着为自营农民和奶牛服务。它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困难。

莫伊彦的精神一振，酒醒了：“牛不是你的吗？乳头是你的吗？你只要牛奶吗？”

"精子也是我们的老板王，我们负责奶牛所有的配种工作."一位高级管理人员继续争吵，他的脸上带着微笑。

老王说：“兄弟，虽然我们是挤奶和打靶，我们的年收入只有几千万，但我的利润不低，今年我至少能实现2000万元的净利润。”

“这是不是太夸张了？”莫言不相信。

“哥哥，你是个聪明人，”老王继续说道，“我们干这种又脏又累的工作，不仅不赚钱，而且每年还损失几千美元。但是政府不是在大力发展畜牧业吗？每年都会有大量的补贴。今年我们将仅获得3000万元的补贴，因此我们将获得2000万元的净利润。”

墨研孟一下子逼了过来。最初目标是50，000头奶牛，但现在似乎连50，000个乳头都不算了。又小又微，损失惨重，不知道老王认了什么样的亲戚，抢了一点体力劳动，靠补贴挺过来了。

新单位的第一次出差是一场灾难。领导们让我去找的5万头牛在哪里？当他们回来的时候，如何找到工作？墨研一边大口大口的喝酒，一边想着怎么解决，对策没想出来，而是很快把自己倒了下去。

03

早上，我在考虑如何告别老王，老王已经满脸笑容地在一楼大厅等着了。“兄弟，昨天晚上我给我们市主管畜牧业的副市长做了一个汇报，说上海投资机构的墨水研究和资本运营专家准备投资5000万元帮助我们上市。副市长非常高兴，并抽出时间来见你。我们现在就走。”墨研被老王抬进车里，送到了副市长办公室。

闲聊之后，开始谈正事。副市长非常健谈。他先后出台了一系列产业政策，从国家和地方两个层面支持畜牧业的发展。他谈到了奶业广阔的发展空间，从而带动了上游水产养殖企业的发展。从适合当地畜牧业发展的独特自然条件出发，我们谈到了奶源的领先品质，使国内外知名奶源企业进驻当地争夺奶源。

副市长谦虚地说：“我们有这么好的条件，但是我们做得不好。今天，当你来指导工作，我们将有信心。如何整合当地奶牛资源，大力发展畜牧业，莫帮我们想了一些办法

"奶牛不是已经卖给个体经营者了吗？"莫言问道。

“我说了算。如果任何个体经营者不听我的，我不会让他送一滴牛奶。”副市长蛮横地说道。

副市长的话发人深省。昨晚，墨研的思绪一直在老王身边打转，转来转去，拐进了死胡同，只想退让。但是，如果我们从更广泛的角度来看问题，从政府的宏观角度来考虑问题，将政府作为一个变量纳入计划的模型，所有无法解决的问题都可能得到解决。

“市长，黑牛乳业的产业链还没有放开，商业模式有问题，没有投资价值。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需要利用当地的优势资源对黑奶牛进行大规模的操作。首先，我们通过上游和下游，黑奶牛从奶牛场购买牛奶，然后黑奶牛卖给知名的乳品企业。这样，一方面，我们控制了奶源，控制了上游。另一方面，我们直接面对客户。该公司已从一家挤奶企业转变为一家鲜牛奶企业，与下游相连，处于产业链的核心。”莫言找到一块白板，给副市长看。

经过这样的调整，黑牛乳业的主营业务已经从劳动收入转变为鲜奶销售，收入规模增长了18倍

“虽然主营业务收入有所增加，但为了平衡上下游的既得利益格局，主营业务的利润(仍然亏损)是不能改变的，否则个体户的蛋糕就会被转移。”

“主要损失如何解决？我们可以提出一个政府补贴的问题，即原来政府对奶牛业的补贴转移到上游个体经营者，而个体经营者把收购价格转移到奶牛业。因此，奶牛业的利润结构发生了变化，从其主营业务中获利。”

“现在，政府需要帮助我们完成两个关键步骤。首先，个体经营的鲜奶只能卖给黑奶牛。第二，黑奶牛不再接受政府补贴，而是将政府补贴转移给个体经营者。

副市长说，“在没有政府追加投资的情况下，你们的投资机构投资5000万元完成了以黑奶牛为载体的畜牧业整合，相当于在我市重建一个大型企业，对吗？”

莫言说你说的一切都是对的，但是我没有投5000万元。这不由我决定。有领导人和投票委员会，但我只能吹嘘和承诺：“是的。”

老王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尽管他还没有完全理解他的9亿销量是如何变化的。

04

接下来的一年里，莫言致力于这个项目。政府的承诺逐渐兑现，黑奶牛的表现也逐渐放开。在此期间，莫言走访了大部分当地的个体户进行谈判和交流。与此同时，莫言帮助黑牛乳业进一步优化其商业模式，并从技术上解决了公司未来的增长问题。与此同时，股权激励已经实施，公司的高级管理层、核心员工和公司外的一些个体户成为新股东。

当时，许多投资机构看到了整合后公司的价值，嗅到了资金的味道，蜂拥而至。黑牛乳业从以前无人问津到现在居然奇货可居，老王开始扩张，携墨调研与投资者频繁会面

那天，莫言和领导们在里面聊天。门被一把四枪打开了。这一幕，当时的领导吓得尿裤子，出门时，放弃了一半的投资额度。

莫言很气愤：“我们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上面了。对方会用四把枪把他们劈成两半吗？”

这位领导很关心：“你们应该互相感谢，让我们各占一半。”

当黑牛乳业上市时，莫言计算出四枪的利润是5亿元。

05

莫言建议决定证券公司，并召开一次中介协调会议。这次见面，墨研心里算了算，毕竟第一次跑这么大的事情，心里也没有把握。如果公司能在通过投票委员会之前得到中介的认可，那肯定是一笔奖金。

经纪人来来往往几次，但经过一些调查，他们都认为黑奶牛的商业模式有问题，不可能上市。在他们看来，没有牛怎么能做到呢？证券公司提出的解决方案是，黑牛乳业将收购自耕农饲养的牛场，并在资产投入使用后制定计划。老王非常生气，把他们都赶走了。

莫言帮助老王引进了新一代的宝带。宝黛一开始很保守，但当他理解了黑奶牛的商业模式后，他突然兴奋起来，认为这种独特的商业模式是业内的创新。有了这个，黑奶牛可以在创业板开放后申请创业板。当莫言遇到他的知心朋友时，他感到一种很晚才见面的感觉。老王也很高兴，当场决定了证券公司。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宝带，在黑牛乳业上市的过程中，一路走来，一战成名。几年后，他突然离开了投资银行，悄悄地加入了一家投资机构。第一个投资案例是——点击。

你为什么要提这个？在中国，没有一家乳制品企业的牛奶质量是最好的。世界上最大的旅游公司塔塔没有出租车。在商业模式上，他们是一脉相承的！当黑奶牛在市场上上市时，如果商业模式仍然受到市场的质疑，现在这种模式已经成为市场规范。

06

尽职调查完成后，将成立上海投资委员会。会上，一些成员激烈发言，指出尽管黑奶牛业的商业模式已经改革，但它不能改变“挤奶工”的本质。然而，由于莫言在该项目中一年的稳固沉积、产业链的梳理、商业模式的改变、公司结构的重组、股权激励的实施、详细的内部和外部尽职调查以及证券公司、俱乐部和律师事务所三大中介机构的认可，会议无疑将最终召开。

下一步是签署协议，让投资基金一步一步进行，不要详细陈述。当时，虽然莫言表面上很平静，但他心里却无比自豪。在新公司，他完成了一年后的第一笔投资：他接触的第一个项目，第一次出差，第一次调整。可以预测，在不久的将来，第一个上市，第一个退出，第一个一千万级奖金.

投资完成后，会议领导将对研究进行3个月的表扬。

在第一个月，领导夸莫言是“公司资本运营的首席专家”和“公司投资银行的第一人”。莫言沾沾自喜了一个月。

第二个月，领导夸莫言是“对投资银行最了解的人”和“对投资银行最了解的人”。莫言焦躁不安了一个月。

第三个月，领导称赞莫言是“企业家背后的人，他的专业能力不输给蔡崇信，他的投资能力不输给孙正义”。莫言坐不住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领导想让我离开。莫言焦急了一个月。

到了第四个月，当领导担心他想不出任何新词来赞美莫言时，莫言辞职离开了。

此时，离黑奶牛奶上市还有9个月。

07

几年后，领导人会见了莫言。

那时，领导者不再是领导者

墨水研究仍然是当年的墨水研究，并致力于该项目。刚刚传下来的行业经典案例是，莫言花了两年时间在一个项目上，帮助该公司完成投资前结构和产业整合。投资完成后，又花了5年时间，才为LP创造了50亿元人民币的投资。

领导力：“我们一起管理基金，我筹集资金，你投资项目，我需要业绩。”

莫言：“领袖，我给了你当年的成就，但你为什么要逼我离开？”

领导力：“在工作场所，你不要问为什么。莫言，你现在是老资格了，别问了”

莫言：“黑牛乳业赚了这么多钱，谁带走了嘉莉？”

领导：“你之前问了我什么问题？”

莫言：“你为什么强迫我离开？”

领导者：“在那些日子里，我没有强迫你，但是大老板杀了你，因为你打破了规则：你是唯一一个投资的人，你的目标是成为投资界的儿子。然而，你已经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来帮助企业家，把一个原本没有投资价值的企业变成了一个市场驱动的企业。你也完成了蔡崇信的工作。你想成为孙正义，没有人会阻止你，但你不能同时做孙正义和蔡崇信。”

那天晚上，离开领导岗位后，莫言独自一人，大醉一场。

08

领导人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可信。过去的原因，你只要看看谁会从中受益，你就会找到答案。毫无疑问，领导人是莫言辞职的最大受益者，他们赢得了名誉和财富。

我不想提这个名字。网上有这么多报道，我可以自己搜索。有几十个关于领导人的媒体采访，基本上是把莫言那些年所做的一切带给领导人。在投资领域领先20年后，黑奶牛业是唯一能够领先的行业。

另外李。

第一件事是，在黑奶牛乳品上市并实际退出后，利普的税后回报是5亿元。根据协议，项目组的进位是2000万元。项目由领导承包，工作由莫言完成。搬运原本属于首领和莫言的东西。然而，这两个人并不像一个人那么冷静，而且这位领导人暗地里玩得很开心。

第二件事与老王有关。黑奶牛乳业上市后，老王的扩张更大了。老王补充道，给别人的奶牛挤奶和饲养感觉像是作弊。天气很凉爽，但最好有三座宫殿和六个庭院。老王以前不敢想这件事，因为他缺乏信心和力量。现在，上市不是很富有吗？老王一直在考虑购买奶牛场的事情。证券公司不是也提议让公司购买饲养个体经营者的奶牛吗？

当领导们知道老王的想法后，他们说服老王共同成立了一个15亿英镑的并购基金，使他们能够自己创业。然而，M&A基金“买买”的收购，不仅是牛的收购，还有猪、羊、鸡的收购，最终花了全家的钱，老王和他的领导被M&A基金的LP江湖所追杀。那是另一个故事，暂时不用提了。

然而，领导的话仍然深深打动了莫言。这就像说莫言和他的同事去餐馆吃饭。他们觉得甲餐馆味道不好，于是转向隔壁的乙餐馆，那里的味道更好。莫言也觉得餐馆a的味道不好，但他去厨房帮忙做饭，改善菜肴的味道和质量。莫言把被忽视的餐厅a的厨房变成拥挤的餐厅后，坐下来享受美味的食物。

然而，像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成为一个纯粹的食客不好吗？

或者，这个厨房帮手的职业会一直进行到最后吗？

09

桥对桥，路对路。

莫言决定开一家新公司，老公司仍然在做投资，并购老银行，继续为LP创造价值；新公司服务于企业家，服务于他们，成为他们背后的人，并帮助他们创造价值，即作为企业资本运营的指南，为梦想中的企业家提供资本战略规划和实施的全面解决方案。

如果你对挤奶和饲养不满意，但梦想有一天像老王一样去资本市场，你不妨和莫言谈谈。也许莫言可以帮助你。

老王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找到了莫言，并向他索要新公司的股份。老王说，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合伙人，我可以给你的企业家客户一个个人账户。墨研认真思考了几天，拒绝了老王。

老王：“你认为哥哥们现在落魄了吗？”

莫言：“不。”

老王：“那些年，我和领导们闹得不可开交，忽略了你？”

莫言：“不。”

老王：“那为什么？”

莫言：“为自己说话没关系。你一年来两次，春天来一次。告诉企业家，在莫言的帮助下，你是如何打出好牌的。”:到了秋天，我会告诉企业家，如果没有墨水研究，你怎么能打败一手好牌。恐怕你不能停下车，把我们公司带到沟里去。"

老王：“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