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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恩:经济不会马上反弹 我们需要为第二波甚至第三波疫情做好准备

2020-05-18 14:21 来源:中国品牌网

2020清华五道口全球金融论坛|品牌金融图文直播

2020清华五道口全球金融论坛|品牌金融专题

出品 | 品牌智库

编辑 | 郑青春

5月16日,2020清华五道口全球金融论坛正式召开。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所经济学教授刘国恩在会上表示,新的冠状病毒可能是一种长期风险,未来的经济趋势可能是U型的,尤其是多波风险。在这方面,我们需要为这一流行病的第二波甚至第三波做好准备。

他指出,我们不应过早对评估措施感到乐观,更不应过早下结论。中国目前正处于第一波疫情爆发的后期阶段,需要做的工作是如何更好地分析新冠状病毒的风险水平和未来可能发生的变化,以便更有效地应对第二波甚至第三波疫情。

刘国恩表示,面对新的冠状病毒,全球全年的总系统性需求是一致的,因此经济下滑可能不是V型而是U型,尤其是具有多波风险。我们仍然需要做充分的准备,特别是在经济能力方面。

他强调,应对新流行疾病的最终武器当然是疫苗。目前,疫苗开发所需时间比我们预期的要长。

以下为演讲全文:

很高兴参加今天的论坛。我知道我们会议的主题是流行病对资本市场的影响。

我认为中国资本市场的弹性应该与两个因素有关。第一个是关于我们的开放性。第二,我们新发现的疫情是第一个袭击中国的。然而,这只是第一波冲击。我们需要更多地考虑它对未来的更大影响和危害。因此,我认为无论是资本市场还是宏观经济,其未来的方向和发展基本上取决于未来六个月、一年甚至更长时间内新皇冠疫情的走向,以及我们能否采取更有效、更科学的防疫行动。

目前,这种新的冠状病毒已在全球造成400多万例确诊感染,近31万人死于这场大瘟疫。为了更好地理解瘟疫对我们的影响,我们可以快速回顾过去几个世纪人类面临相同甚至更大的瘟疫时的一般情况。

如果我看一下过去2000年的基本情况,我们注意到人类历史上至少有三次重大的全球性瘟疫,它们给人类造成了非常严重的死亡。第一次是在公元前500年到公元500年,第二次是在中世纪,第三次是在20世纪早期的西班牙流感。这些世纪大瘟疫的死亡总数超过了5亿人。事实上,这个数字远远超过了这2000年间人类战争造成的死亡人数。

在我们今天面临新冠状病毒的第一次冲击之后,中国的形势现在相对好一些。就感染和死亡而言,我们都处于相对可控的状态。在早期阶段,如果我们看看迄今为止我们所看到的确诊病例数量,绝大多数国家目前都处于相对平稳甚至下降的趋势。这是非常好的消息。除了巴西和俄罗斯,情况可能会稍微严重一些,总体情况与前期相比有所缓解。当然,如果我们看看第一波造成的死亡,情况是相似的。除巴西外,大多数国家的死亡人数从每天的情况来看都处于稳定甚至下降的状态。

对于中国来说,我们目前正处于第一波和第一波的后期。我们看到目前我觉得我们要做的工作就是如何更好的去反思分析新冠病毒它的风险程度以及它未来可能变化的情况,才可能使得我们应对未来的第二波甚至第三波的疫情上更有效。的新冠状病毒在风险方面是非常不同的。如果我们把它分为感染风险和死亡风险,我们怎么能这样说呢?

如果我们考察新冠状病毒感染的风险与年龄之间的相关性,实际上并不存在随年龄增长的单向变化,也就是说,年轻人和老年人(包括中年人)之间的感染风险没有显著差异。然而,一旦被感染,我们注意到死亡风险与年龄高度正相关。目前的数据显示,50岁以下感染者面临的死亡风险极低,低于千分之一,也就是说,低于常规季节性流感造成的死亡风险。然而,如果我们的年龄组超过50岁,死亡风险将急剧上升。

另一个死亡风险与我们每个人的基本疾病有关。基础疾病包括五大类疾病,一类是心血管疾病,一类是糖尿病,一类是慢性呼吸道疾病,一类是高血压,一类是肿瘤。如果有患有这五种基本疾病的人,他们的死亡风险也非常高。因此,这种新的冠状病毒的特征与过去非常不同,例如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不同人群面临的风险非常不同。许多病毒学家甚至称之为不同人群的完全不同的疾病。

如果我们看看美国第二个我们来判断和分析它的风险的时候还要考虑到它在短期和后续的影响是不一样的。的情况,过去100年来最大的全球性瘟疫是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我们可以注意到,西班牙流感来袭后,美国人的死亡风险急剧上升。

但是,我们也注意到,到了1919年和1920年,其死亡风险已经急剧下降,也就是说,其上升和下降已经超过了其100年的平均趋势,也就是说,当面临如此大的瘟疫时,许多脆弱的人可能会提前死亡,这意味着其死亡风险将在第二年和第三年下降,也就是说,所谓的“收获效应”将在大瘟疫之前特别突出,这也是我们在认识新的冠状病毒的风险时应该考虑的一个因素。

例如,与2003年的非典相比,这在搜狗网的记忆中仍然记忆犹新。无论从感染的风险还是感染后的死亡率来看,非典都比新的冠状病毒严重得多。例如,从未经干预的自然再生率来看,非典比新的冠状病毒高,即一个病人可以感染几个病人。感染病毒后,非典型肺炎的死亡风险也高于新冠状病毒。为什么我们看到的这些数字与我们在现实世界中的感受不同?

在现实世界中,传染性非典型肺炎与新冠状病毒的比率对于感染者和死者来说都要大得多。这取决于新的冠状病毒和非典在属性上有很大不同的事实。其中一个属性就是非典。如果我们想把它和一个敌人相比,就更容易找到敌人,因为一旦非典被感染,它的病情会迅速恶化,因此它可以在医院里治疗。也就是说,我们很少发现一个人在感染非典之后会没有症状,甚至没有非常轻微的症状。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找到敌人,在医院一级进行全面隔离,这是比较低的。

然而,这种新的冠状病毒的情况非常不同。绝大多数病例在感染后无症状或轻微。也就是说,大部分敌人都被埋在了整个人群中。我们很难通过全面孤立和封锁来实现对敌人的全面遏制,我们可以更好地控制它。这导致我们如何采取更科学的措施来应对高度隐藏的新冠状病毒的战斗。

再一个,我想看待新冠病毒的风险应该把它和过去我们发生的那些重大的全球性的大疫病做一些比较是很有益处的,,第一类行动称为保守行动,主要是在症状出现后进行检查、跟踪和隔离。这也是中国采用的主要方法。这种方法有什么问题?因为检查是基于症状的,所以它释放了这个“敌人”所谓的一级错误。它相对较大,因为大多数人没有症状,你找不到它。二级错误也会导致我们孤立许多好人。为什么许多好人被孤立了?

因为一旦我们发现一个人有这种症状,我们就会隔离与他有任何接触的人。事实上,我们不知道这些与他有关系的人是否被感染。因此,第二类错误相对较大。这是一种保守的方法。

我想我们可以简单的回顾一下过去几个月当中各个国家采取的方法,大概可以分成两大类,的一级错误基本为零,但二级错误大幅增加。因为你想让绝大多数居民同样受到封锁的影响,并被完全孤立,所以造成的经济、社会和人力成本非常巨大。

当然,它的优点是你不能让敌人跑掉。这显然是不可持续的。采取这种极端的方法。这两种方法之间有更好的方法吗?基于我们目前对新冠状病毒的科学认识,事实上,许多学者也提出了一些方法供我们进一步分析、思考甚至参考。我在这里列举了两位经济学家提出的观点,我认为这些观点非常值得我们关注。

另外一个极端的或者非常式的打击方法就是对一个城市、一个地区进行全面的封锁,这个效果当然非常有助于我们找到新冠病毒这个敌人,目前的检测方法是核酸病毒检测和血清病毒检测。目前,核酸病毒检测是着眼于。根据最新数据,以湖北为例,目前的投标价格为132元人民币,血清检测更便宜。如果两种血清检测都用80元人民币,无论是核酸检测还是血清病毒检测,如果两种检测都用人均200元人民币,200元人民币将乘以14亿人,即2800亿元人民币。这比城市封闭措施的极端成本要小得多,因为城市封闭措施很容易进入万亿的规模,所以我认为露莫提出的计划值得考虑。

http://www . sogo.com所谓的靶向方法是因为我们知道,新冠状病毒的最高危人群是老年人和患有潜在疾病的人。如果是这样,超过80%的病人是轻度的,许多是无症状的。我们将保护和隔离老年人,无论他们是否患有潜在疾病。低风险人口将得到正常管理,并尽快恢复到我们的社会和经济中,这样我们的经济能力将不会受到长期和反复封锁的很大影响,从而影响我们今后抗击流行病的能力。

因此,通过这种所谓的有针对性的管理,将高风险人群与低风险人群分开。这两个危险因素很明显:一个是老年人,另一个是有潜在疾病的患者,这相对容易做出判断。第一个是诺贝尔学奖得主波恩鲁默提出的看法,他认为病毒是具有潜伏性的,最好的科学的方法是进行大规模的检测,也就是说在我们人群里面通过检测手段把人群找出来,

另一个我们该怎么办?从我们的行动来看,另外一个就是麻省理工的靶向方法,

例如,如果我们以100,000人为基数,例如,心血管疾病造成的死亡人数超过160人,而美国迄今为止新冠状病毒的数量只有27个,尽管我们知道新冠状病毒可能会造成更多的死亡,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采取一刀切的办法来管理我们整个社会,从而可以更好的、有更有效的、更可行、可持续的应对可能出现的第二、第三波甚至更多波的冲击。

从中国的情况来看,我们也清楚地看到,无论是中风、心血管疾病、肺癌、慢性呼吸道疾病、道路伤害等。他们随时随地死亡的代价是非常高的,尤其是疾病是可以控制的。在预防和控制新的皇冠流行病的同时,我们尽可能减少了可预防和可控制的死亡风险和疾病风险。除了我们现在要面临非常紧急的新冠病毒对我们的影响,我们还得注意到,我们除了新冠病毒之外,还有其他很多这些疾病,他们也不会因为新冠病毒对我们的袭击而就完全的离场,比如我们长期的非传染性的重大疾病,他们是随时随地都伴随我们在同生,并没有说无论是看肿瘤、心血管疾病、慢性呼吸道疾病还有中风这些,无论看美国的情况还是中国的情况,他们伴随我们人类的程度、对我们生命的威胁都要远远大得多。,这是我说的。在预防和控制新皇冠病毒方面,我们必须有全球视野。

为什么是不过从目前来看它对我们的死亡风险还是相对来说没有其他疾病对我们的风险更大。?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可以看到新的冠状病毒不是一个机会均等的杀手,这样我们就可以采取科学应对的方法尽量避免过度反应而最后导致顾此失彼的代价。

因此,现阶段的结果还取决于这些国家和民族的免疫系统的差异。另一个还取决于每个国家采用的测试和计算方法,以及你所支付的经济成本的大小。因此,在我们的判断中,我们必须考虑当前的结果。这是多种因素的结果,而不仅仅是我们采取措施的结果。

宏观经济的另一个观点是,最后我想说一说,新冠病毒如果是一个非常长期的风险的话,我们要在评估我们的措施方面不要过早的乐观,更不要过早的下结论,

最后,我想说的是,如果疫苗来得太晚,我们任何一个国家目前阶段性的成果,以死亡率和感染率来看,它都不仅仅是我们采取了什么样的措施的一个结果,同时还取决于我们每个国家面临的不同类型的新冠病毒,以及每个国家的人群、种族、他的免疫系统也不一样。将不会对我们有太大帮助,因为可能会有太多的牺牲。因此,这取决于我们人类目前是否在不同的国家分别进行研究和开发以确定新的冠状病毒疫苗,或者我们是否可以采用合作的方法,例如共享数据、共享技术或者甚至共享资源以组成一个全球团队来开发新的冠状病毒疫苗。开发疫苗很可能是超前的,而不是独立的,甚至处于竞争状态。

这就是我想与大家分享的,我们如何全面、客观、科学地了解新皇冠疫情的一些基本属性,以便在应对多波新皇冠疫情的影响时,更好地思考未来,采取更有效、更可持续的措施。我的演讲到此结束。

我们知道它非常主要的一个动能是来自于我们的总需求计划。新冠病毒和我们以前人类之间的战争不一样,新冠病毒是整个对人类的战争,因此它很难是一个像我们国家与国家之间战争的情况,一个国家的总需求受到了影响,可能另外一个国家总需求可能因此而上升。但是在新冠病毒面前,可能很难实现这种灵活的状态,也就是说全年度全世界的系统性总需求是一致的,因此可能面临我们经济上的下滑,可能不是一个V字型而是一个U字型,尤其是有多波的风险存在的话,我们还得做好充分的准备,尤其是我们经济能力上的准备,这一点非常重要。